[創作]錦衣之下番外之續曲(三十五)

看板China-Drama (大陸劇)作者hwsbetty (沈小玥)時間3年前 (2021/05/07 00:10)推噓6(6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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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都準備好了要陪萬曆皇去狩獵的前兩天，皇宮發生了一件大事。太子朱朝洵遇刺。雖說有驚無險，可終究事關皇家成員的安全，因此朝臣們上書要求萬曆皇取消狩獵，萬曆皇也只好打消了狩獵的念頭。行刺的人並沒有被抓到，而是趁亂逃了出去，逮人的這件差事，落到了陸繹頭上。陸繹面無表情地騎著馬回家，路上在思索一切的可能性。當今皇上其實並不喜歡這個太子，他屬意的其實是二皇子奭王朱全洵，可是最寵愛的，卻是七皇子秘王朱鐸洵，迫於朝臣立長的壓力，才立了大皇子朱朝洵為太子。這大皇子也著實委屈，皇上總是不待見他，看到他，也總是冷冷淡淡。就連遇刺了，皇上也覺得人沒事就好。只是群臣的聲音迫使他必須查出這件事情的主謀。想來想去，萬曆皇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陸繹去辦。下朝回到家後，陸繹便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研究著相關的案情。今夏知道陸繹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後，便去灶間拿了點心和茶，來到書房。經過了幾天的時間，今夏的心情已經逐漸平復，又慢慢回復到之前開朗愛笑的今夏。 “繹，怎麼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這？”陸繹通常一回家都會先找今夏，可今天卻直接進了書房。 “沒，怕妳身子還沒好，想讓妳多休息。”陸繹溫柔的看著今夏，氣色好多了，也有些許的笑意在臉上了。 “我好很多了，你有煩心事？”今夏一眼就看出了陸繹有事情在苦惱。陸繹便把太子遇刺的事情講了一次。今夏聽完，也懂陸繹為什麼這麼煩惱了。萬曆皇本就不把太子放在心上，又因為此事，被迫取消狩獵，萬曆皇心裡當然非常地不樂意。 “這件事，大理寺也要一起參與。”陸繹又說。 “是玄兒嗎？”今夏問著。 “嗯，這是皇上的意思。”陸繹揉揉眉心。 “你不樂意嗎？”今夏拿著要給陸繹的點心，自己吃了起來。 “沒有不樂意，只是覺得煩心而已，”陸繹淡淡的笑著。“這件事情，吃力不討好。 “所以，暫時不能去杭州玩了，對嗎？”今夏突然想到。 “嗯。要等這件事情忙完了，才能帶妳去了。”陸繹摸摸今夏的頭。 “沒關係，先把案子解決了吧！”今夏又繼續吃著點心。 “這點心，不是要給我的嗎？”陸繹好笑看著今夏。 “我餓了啊，你又沒有要吃的樣子，不吃多浪費。”今夏露出了久違的笑臉。陸繹已經派了岑福去問太子遇刺當天，在附近的宮人們是否看到了甚麼。陸玄則帶著岑家兄弟去問太子朱朝洵。 “微臣陸玄，是為太子您被刺殺一事而來，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太子見諒。”陸玄見到太子，便下跪說道。 “父皇有跟我說了。”朱朝洵坐在椅子上說。“起來吧！” “謝太子，微臣就直接問了，那天的經過，您可以說一次嗎？”陸玄直接切入重點。 “那天本太子出遊，正要回太子府，突然從人群裡面衝出來一個人，拿著棍棒就對本太子一陣亂打。”太子心有餘悸的說著。“後來一陣的混亂，本太子也只能抱著頭保護自己，最後是裝瘋才逃過一劫，可那人也逃跑了。” “裝瘋？”陸玄不解的問著。 “因為那人一直拿著棍子往本太子身上打，本太子受不了了，只好佯裝自己是假太子，說是有天命附身，又說自己是神明，再假裝自己是有金剛不壞之身，那人猶豫了一下，才離開的。”太子實在也不願意提及那天有損顏面的事情。陸玄覺得這太離奇了，被打的情況之下還有時間裝瘋？他和岑家兄弟彼此交換了眼神。 “那敢問太子還有甚麼印象比較深的事情嗎？”陸玄繼續問著。 “沒了，我嚇都嚇死了，哪記得那麼多。”太子的眼神閃過一絲的閃爍和不安。陸玄經過陸繹的訓練，自然沒放過這個眼神，他知道也問不出甚麼了，便向太子辭行，之後和岑家兄弟回到了陸府。他們來到書房，陸玄向自己的雙親說著剛剛詢問太子的結果，陸繹皺了眉心。 “大人，這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今夏聽完後也說。 “我知道皇上現在最寵愛的，是七皇子的生母，孫貴妃，也可以說現在後宮是孫貴妃專寵著，連帶七皇子祕王也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可無奈群臣都要求立長為太子，所以大皇子逸王才被立為太子，可是其他的幾個皇子根本就不死心，依然在檯面下爭奪皇位。皇后雖然是太子的生母，可也長久被皇上冷落著。”今夏說著從陸繹那邊聽到的後宮的事情。“太子已被立位有十年之久，但並無實權，皇上也不待見，太子的心裡怕是憋屈著。” “娘，妳的意思是，太子本身也是嫌犯嗎？”陸玄分析著今夏的話。 “不無可能。”今夏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溜溜著轉著，這表示她在思考事情。陸繹靜靜的聽著今夏的分析，他對著陸玄說。“玄兒，你明天再進宮一趟，去拜訪一下皇后娘娘，記得，你拜訪皇后娘娘的目的是告知你會盡力查出兇手，然後，朗兒錦兒，你們趁著機會，去暗訪孫貴妃的舉動。” “陸叔，您是懷疑孫貴妃嗎？”岑錦問著。 “現在每個人都是疑犯。”陸繹只這樣說。 “好，我們明白了。”岑朗也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幾個孩子，追蹤術雖然比不上今夏，可也不差了，加上常常混在烏安幫裡面，要喬裝打探消息，一點都不難。 “好，陸叔，我們會處理的。”岑家兄弟點點頭。楊妤挺著七個月的肚子，正坐在烏安幫裡面處理著幫務，一旁是同樣有著身孕的陸妘，只是陸妘的身孕是五個月。原本讓今夏擔心的，兩個人是否會跟她一樣孕期不適，這兩個姑娘反倒好的很，不但臉色紅潤，也吃好睡好，根據夏靛所說，腹中胎兒也很健康，這今夏才放下了心，尤其對陸妘，今夏深怕陸妘遺傳了自己的體質。 “我說帆弟，你沒看到妤兒肚子都這麼大了，你還叫她來做事？”陸玄和楊祈在傍晚的時候，來到烏安幫要接楊妤，不免叨唸著。 “玄哥，我可冤枉啊，我一直叫妤姊姊等生下孩子，出月之後，想來再來就好。”義帆大大的喊冤。兩個孕婦在他這，天知道他有多怕啊。楊祈雖然溫和，可陸妘腹中畢竟是楊家的孩子，而且這陸妘還是陸繹的寶貝女兒；而楊妤更不用說，是陸玄的寶貝妻子，陸繹的長媳，這兩人若出事了，整個烏安幫都不夠賠的。偏偏這兩個孕婦最近都愛往他這跑，他可是交代了全烏安幫上下，好生伺候這兩尊大佛。 “我爹和我娘也都說了，要是妤姊姊和妘姊姊有任何閃失，絕對會扒了我的皮，還要打斷我的腿。” 義帆苦著臉對陸玄說。“玄哥，你快把你的妻子和你妹妹帶走吧。” “帆弟，你這是要趕我走嗎？”陸妘瞇著眼問著義帆。義帆再傻，也聽出陸妘語氣中的殺氣。“沒，沒，我沒有。” “祈哥，最近我想住在烏安幫。”陸妘回過頭對著楊祈說。 “別吧！妘姊姊。”義帆哀號著。 “好啦，你們兩兄妹，別欺負帆弟了。”楊妤把事情處理了一個段落之後，笑著對陸家兄妹說。“妹妹，我們先陪妳回楊家吧。” “哼！”陸妘對著義帆做了鬼臉。 “妘兒，早上出門的時候，不是說想吃魚嗎？爹已經有準備了，等等回去就可以吃了。 ”楊祈扶著陸妘慢慢地起身。義帆見這兩尊大佛終於要回家了，連忙叫來兩個手下，交代好好護送兩個孕婦和陸玄、楊祈回家。四人見義帆這樣子，都大笑了出來。 “妤兒，今天有哪不舒服嗎？”陸玄摸摸楊妤的肚子問著。 “沒，孩子今天踢了我幾下而已。”楊妤溫柔的笑著。 “妤妹妹，孩子踢妳，是甚麼感覺。”陸妘好的問著，她還沒有感覺到孩子踢她。 “很難形容，可是當他踢妳的時候，妳就會知道，他在跟妳說話呢。”楊妤臉上淨是母親的光芒。 “好神奇喔，我們的肚子裡面都有小娃娃呢！”陸妘祈盼著孩子趕快多踢她兩下。 “二弟一直到妳們生產之前，都會留在京城，妳們兩個就好好的安心養胎吧！”陸玄笑著說。陸繹要求夏靛在楊妤和夏靛生產之前，都不准離開京城，不但要照顧好今夏，也要顧好楊妤和陸妘肚子裡的孩子。任淨已經先回藥王谷去，子蕙則是說不想和夏靛分隔兩地，便留在了京城，整天和夏靛出雙入對的。走著走著，四人已經回到了客棧這邊，大楊也準備好了一桌子好料，都是對孕婦好的食物。 “妳們兩個多吃點。”飯桌上，大楊叮囑著兩個孕婦盡量多吃。 “謝謝爹。”楊妤和陸妘都笑著，也努力的吃著飯菜。 “今夏她還好嗎？”上官曦知道楊程萬的離世，對今夏打擊很大，而且大家都瞞著她，這讓今夏一度不能接受。 “娘，放心吧，有我爹在呢！娘沒事，她最近已經慢慢平復心情了。”陸玄說著。 “那就好。”大楊點點頭。他當然也傷心楊程萬的離世，但畢竟早就有心理準備，那和今夏的突然才知道的感受不一樣。 “對了，爹，娘，最近我要忙太子遇刺的事情。可能會忽略了妤兒一些。”陸玄想到自己最近有重要的任務，連忙說著。 “沒關係，有我們呢，而且也有你爹娘和靛兒在。”大楊知道事情的輕重。 “我爹也要一起調查，我娘，你們也知道，她一定會在旁邊幫著我爹的。”陸玄想起那兩個整天黏在一起都不嫌膩的雙親，不免搖頭。 “玄兒，別小看你娘了，她以前可是幫你爹破了不少案子呢！”大楊笑著說。 “楊叔，我有看到卷宗了，您以前也是不遑多讓呢！”陸玄早已把爹娘的事情都看過了。 “我可比不上你爹娘，不過這廚藝我倒是沒問題。”大楊哈哈大笑著。“你說的重要案件，該不會是太子遇刺一事吧？” 話鋒一轉，大楊壓低了聲音，眼神暗示著陸玄到後院去。 “爹，您知道些甚麼嗎？”陸玄跟著大楊來到後院，直接問著。曦楊客棧是京城最大的客棧，來來往往的，人群眾多，一些消息，這邊都可以聽到。 “前幾天，有兩個人在我這邊吃東西，他們似乎聊到太子遇刺的事情。”大楊看了下四周，低聲告訴陸玄。“那似乎是太子在外面的人，好像是太子是故意遇刺的。” “故意的？”陸玄驚訝的問著。 “嗯，詳細我也沒聽到，畢竟總不能一直站在那邊聽人家說話吧？不過這好歹是一個線索，你回去和你爹娘商議看看。”大楊拍拍陸玄的肩膀。“你放心，妤兒有我們呢！” 隔天，陸玄從皇宮回家時，陸繹還沒回家。今夏和夏靛、子蕙在院子裡閒聊著。 “娘，妳沒加上披風，等等又感染風寒了。”陸玄一眼就見今夏雖穿的厚厚的。不過春天的天氣，寒意也是有些重。“二弟，你怎麼不知道要娘添加衣服！” 陸玄念起了夏靛。 “我又不冷。”今夏不滿的說。“你怎麼跟你爹一樣，越來越嘮叨！” “大哥，娘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夏靛無奈的搖頭。“她只聽爹的話。” “陸大哥，夏師兄真的有要伯母要加件披風，是伯母一直說不冷的。”子蕙趕忙幫著夏靛說話。 “現在可好了，有人要幫你說話了。”陸玄笑著兩人。 “總要輪到我吧。”夏靛笑著看著子蕙。“時間差不多了，爹應該快到了，娘，妳真的不加件衣服再去門口等爹嗎？” “不了！”今夏聽見陸繹快到了，馬上起身小跑步的衝去門口。兩兄弟和子蕙也只好趕緊跟隨在今夏的身後。 “娘，妳慢點啦！”陸玄在後面喊著。 “你吵死了。”今夏瞪了一眼陸玄。四人在門口站沒多久，陸繹騎著馬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視線之內。 “大人！”今夏見到陸繹的身影，已經開心的揮著手，朝著陸繹的方向奔去。陸玄今天只是在一旁笑著看著，並沒有打算找陸繹爭風吃醋，這讓夏靛挑了眉，看了眼陸玄。“大哥，你今天……？” “自從爺爺去世之後，這是娘第一次露出這麼開心的笑容，今天，就先這樣吧！”陸玄含笑的說。夏靛聽完點點頭，他微笑著看了一下子蕙，“今天沒好戲可以看了。” 今夏根本已經不想理會自己的兩個兒子，逕自奔向陸繹的懷中，陸繹也早就看到了今夏他們，也翻身下了馬，牽著馬走向家門。 “大人！”今夏已經開心的投入了陸繹的懷中。陸繹將今夏抱了滿懷，伸出一隻手，摸摸今夏的臉頰。“怎麼跑出來了？” 今夏頓時紅了臉，甚麼話都沒說的抱著陸繹。陸繹了然的笑了一下，這丫頭，是想他了。“好了，天快黑了，我們進去吧。”他改牽起今夏的手。”玄兒，你把馬牽進去，靛兒，不是要你照顧好你娘嗎？她的手冰涼涼的，連披風也沒加” 陸繹連忙把自己的披風解下來，改披在今夏的身上，一邊念著夏靛。 “大人，我又不覺得冷。”今夏笑嘻嘻的，另一隻手勾著陸繹的胳膊。 “等妳覺得冷，已經又是風寒了。”陸繹沒好氣的說。 “爹，我冤枉啊，剛剛大哥也才說我而已，你又說一次，我有跟娘說了，可她又不會聽我的。”夏靛覺得自己實在冤枉。 “伯父，夏師兄說的都是真的啦”子蕙捨不得短短時間內，同樣的事情，夏靛被念了兩次。陸繹聽完，看了眼今夏，今夏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陸繹也只能無奈地叮嚀著。“天氣對妳來說還是有些寒意的，出了房門，就加上披風好嗎？” “好吧。”今夏笑著點點頭。 “妤兒呢？”陸繹左右沒看到大媳婦的身影。 “我讓她在房間休息了。”陸玄已經把陸繹的馬牽去馬廄了。“七個多月的肚子了。” “靛兒，妤兒和妘兒生產的時候，你會在吧？”今夏擔心的問著。 “會，子蕙也會在，姨婆也會在。”夏靛知道今夏在擔心甚麼。“娘，妳放心，不會有事的。” “是啊，她們兩個狀況都很好，靛兒每天都看著的，不要多心了。”陸繹拍拍今夏的手背。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菜，如今人口多了，菜量也都增加了。桌上還有幾道適合孕婦吃的菜。今夏胃口大開的吃著，陸繹看著今夏這樣子，已經恢復到過去的樣子，這才放下懸著的心了。席間。陸玄提到了大楊說的事情。 “那你今天去問孫貴妃，她怎麼說？”今夏咬著筷子問。 “她只哭哭啼啼的，說怕自己的孩子也出事，再問也問不出甚麼。”陸玄搖搖頭。 “這招還真好用，這樣就不用回答問題了。”今夏冷笑了一下。 “朗兒他們呢？”陸繹問著。 “他們已經混進宮裡了。”陸玄說著。 “好，想辦法要他們注意自己的安全。”陸繹點點頭。“你明天去讓你岑叔再派人繼續在太子遇刺的地方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目擊者。” “好的，爹。”陸玄看著楊妤已經吃飽了，想讓楊妤多休息。“爹，我先帶妤兒回房了。” “好。”陸繹點點頭。 “爹，我們也先去休息了。”夏靛也牽著子蕙說著。 “你們兩個，才訂親而已，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陸繹交代了一句。 “爹，孩兒知道。”夏靛明白陸繹的意思。子蕙現在是住在他們家，可是有安排的另外的房間。夏靛說完之後，也牽著子蕙的手，帶著子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晚安，早點休息。” “嗯，夏師兄，你也是。”子蕙點點頭，子蕙正要轉身進房，卻被夏靛一把拉回懷裡，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子蕙。好一會兒，夏靛才放開了子蕙，“我爹只說不能踰矩，但沒說不能吻妳。” “夏師兄！”子蕙滿臉通紅，緊張的看看四周。 “放心吧，這在我家裡常常可以看到，只是大家都會躲起來而已。”夏靛笑著。想到陸繹和今夏總是上屋頂，他們兩個在屋頂的情景，已經被自家孩子們看到過好幾次了。 “你們家……。”子蕙再次驚訝於陸家和別人家的不同。 “好了，快去睡吧！”夏靛把子蕙的身子轉了方向，讓子蕙進了房間後，輕輕地幫她帶上了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輕步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子蕙在房裡，輕撫自己的胸口，她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可是，那感覺，真好。幾天之後，岑家兄弟回來了，他們說著在皇宮裡的經過。 “陸叔，太子是預謀有人刺殺他自己的。”岑錦先說著。 “陸叔，孫貴妃也派人想要刺殺太子，”岑朗也說了。 “我們兩個假裝是太監，在宮裡四處打探，探到的消息。後宮的爭鬥還真可怕，皇后娘娘倒是真的對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岑朗接著又說。 “你們是哪聽來的事情啊。”今夏好奇這兩兄弟，短短幾天就可以探到這些事情。 “我們假裝是打掃的，到處走啊。”岑錦說著。 “皇后娘娘也真可憐，空有后位，可皇宮裡的人根本不搭理她，都爭著去巴結孫貴妃。 ”岑朗搖搖頭，宮牆內的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大人，我猜，這太子恐怕是聽到了甚麼，所以將計就計。”今夏今天陪著陸繹一起到了北鎮撫司。陸繹想著讓今夏出門走走也好，人在北鎮撫司裡，而且有他親自陪在身邊，不用太擔心今夏的安危問題。一家三口正在討論著案情，岑家兄弟就回來了。 “你認為太子是故意讓自己身陷險境的嗎？”陸繹問著今夏。 “有可能啊，苦肉計啊，大家都知道，太子不討皇上的喜歡，大皇子被升為太子也已經十多年，可都沒有太子的實權，反倒是其他皇子，都還比太子威風，加上皇后娘娘在後宮也是空有實名，所有的實權都在孫貴妃手上，太子鋌而走險，不是不可能。”今夏說著她的想法。 “那孫貴妃呢？”陸玄好奇今夏的想法。 “如果大皇子死了，那七皇子被立為太子的可能性就大大的提高了，孫貴妃是皇上最寵愛的人，只要孫貴妃多說幾句，難保皇上不會動心。”今夏說的只是很普通的推理，但到也不無可能。 “那誰才是真正的主使者？”岑錦問著。 “不知道。”今夏回答得很乾脆。“我餓了，沒辦法思考。” “餓啦？想吃甚麼？”陸繹在一旁聽著，臉上是讚許的笑容，這今夏，思考案情的樣子，真的很動人，而且推理的內容確實不無可能。 “都好，前陣子都悶在家裡，等等吃飽，我們隨便走走逛逛？”今夏摸摸自己的肚子，一時間還真沒想到要吃甚麼。 “那就去街上走走，看到想吃的就吃吧！妳先陪我去更衣吧！”陸繹牽起了今夏的手，便走了出去，轉眼就把陸玄和岑家兄弟拋在後面。 “玄哥，陸叔這有了陸嬸就忘了你們的個性，幾時會改？”岑朗取笑著。 “這輩子都不會改。”陸玄搖頭。今夏開心的在街上走著，前陣子為了楊程萬的離世傷心不已，現在調適好自己的心情了，也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繼續開心地過著日子。 “前面那有麵，我們去吃吧！”陸繹見前面有個他們常吃的麵攤，拉著今夏就走了過去。今夏順從的點頭。吃完之後，陸繹又陪著今夏沿街逛著。之後，兩人又轉到了河邊。可陸繹越走，越覺得不對，敏銳的神經告訴他，他們被跟蹤了。牽著今夏的手暗自用力，也給了今夏一個眼神。多年的默契，今夏知道了陸繹的暗示，也小心的留意起四周，但臉上還是一如平常的樣子。陸繹想著，如果真到了河邊，人煙稀少，怕更是危險，便又轉而慢慢的走回街道上。兩人在街上逛了幾圈，跟蹤的人已然消失。確定沒人跟著他們之後，陸繹趕忙把今夏帶回了陸府。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繹，沒事的。”今夏端了茶給陸繹，安撫著陸繹。 “竟然敢跟蹤我們！”陸繹氣沖沖的。 “爹，你怎麼這麼生氣？”陸妘挺著肚子，和楊妤一起從房間來到了大廳，就只見陸繹氣沖沖的。 “我們被跟蹤了。”今夏解釋著。“妘兒，妳怎麼回來了？大著肚子，還跑來跑去的？ ” “娘，我想你們，所以來看看你們，祈哥晚點會來接我的。”陸妘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 “妘兒，妳和祈兒這幾天就在這住著，先不回楊家吧，妤兒，妳也是，別出門去。”今夏叮囑著。 “喔。好”陸妘點點頭。方才她也聽到了，自己的爹娘被跟蹤了，今夏這肯定是擔心她們的安危，尤其是兩個人現在都有孕在身，小心點總是好的。陸玄和夏靛、子蕙此時也進門了。看到陸繹一臉的怒氣，忙著問到發生甚麼事了。這一問，陸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果然如陸繹所言，這件案子很棘手，幕後的人應該也是著急了。 “娘沒事吧？”陸玄首要擔心還是今夏。 “有你爹在，我當然沒事。”今夏輕輕靠在陸繹的身旁。 “妤兒，妳這陣子就暫時別出門去了。”陸玄向楊妤說。 “玄哥，我知道，爹娘剛剛都有交代了。”楊妤點點頭。 “妹妹，妳也是，別亂跑，先住家裡就好。”陸玄繼續說著。今夏看著陸玄，成長了，懂得要好好照顧保護家人了。陸玄身上越來越有陸繹的影子，不但外表相似，處事也穩重，凡事深思熟慮，雖然總愛鬧著陸繹，可他心裡是在守護這個家的。 “大哥，你成親之後，變嘮叨了耶。”陸妘故意取笑陸玄。 “妳這丫頭！一點要當娘的樣子都沒有。”陸玄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陸妘。“跟娘一樣。 ” “玄兒，要查的事情有進展了嗎？”陸繹問著陸玄。 “暫時沒，對方應該知道你要調查這件事，先收手了。”陸玄搖搖頭。 “誰說沒進展的，他們不是讓人跟蹤我們了嗎？”今夏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 Sent from BePTT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9.216.150.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hina-Drama/M.1620317418.A.BDF.html ※ 編輯: hwsbetty (49.216.150.9 臺灣), 05/07/2021 00:11:18 ※ 編輯: hwsbetty (49.216.150.9 臺灣), 05/07/2021 00:17: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