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編劇張家魯 編劇突圍心法

看板Scenarist作者 (外面的世界)時間13年前 (2010/10/18 00:29), 編輯推噓6(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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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dailynews.sina.com/bg/ent/film/sinacn/m/c/2010-10-15/00543112827_4.html 張家魯能夠鍥而不捨地跟我磨《狄仁傑》許多年,他沒有放棄,沒有氣餒,我覺得比較少 編劇能這樣子。    ——陳國富 《狄仁傑》編劇張家魯  編劇突圍心法   張家魯:熬過來就是對自己的一個提升   憑着先前對於編劇這個職業的感官了解,潛意識裏感覺張家魯或許是一個有着嚴謹思 維邏輯與精緻語言的城府之人,或許是一個語風尖鋭、傲視於人的憤怒青年。然而真正接 觸之後,方覺他本人游離於這兩種性情之外。高大俊朗的外形、溫和謙遜的談吐,這個被 人稱作張家魯的台灣男人給人的直觀印象便是有幾分讀書人的儒雅氣質,在整個交談過程 當中,流露出一份良好的個人修養。   聽張家魯講他過去的歷程,基本上就是一個文藝青年的成長史。從大學期間“被選擇 ”讀了社會學專業,卻在課余時間把精力和熱情用在了戲劇創作上,隨後一直堅持寫劇本 投稿參與比賽,後因生活所迫去考了公務員,卻忍受不了那份刻板、枯燥與乏味,轉身去 讀了劇本創作的研究生,在那裏遇到了以至今天對他都有所影響及幫助的老師陳國富。依 靠自身的努力與執着,近些年他相繼與國內的大牌導演馮小剛、陳凱歌、徐克進行合作, 並小有所成。   1,大學時光:文藝青年的創作歷練期   談及小時候的成長經歷,張家魯坦言算是比較常規的,和很多台灣年輕人一樣,按部 就班的讀書從小學到中學。念完高中之後,憑高考分數分發學校。18歲的張家魯稀裡糊涂 的就被安排到了台灣政治大學的社會學系。回味這段時光他感慨道,“那個時候哪知道社 會學系學什麼啊,我本身對寫字或者電影比較有興趣,但是那個時候分數不夠,就先進去 念,到時候再想辦法轉別的系。”真正入讀之後發現所在專業的課程較松,老師管理上也 不太嚴格,所以張家魯擁有了太多的私人時間來做自己想做的事,轉系的計劃也就擱淺下 來,就這樣一直呆到大學畢業。   張家魯上大學的那段時間,正是台灣剛剛實施解嚴的開始。張家魯和幾個志趣相投的 同學組劇社、辦電影社,用他的話來講就是“完全是過一種文藝青年的生活”。描述那段 光景的時候,張家魯臉上洋溢着幸福感。張家魯笑言,“就像在台灣年輕人必須當兵一樣 ,可能北京的男孩女孩都會經歷文藝青年的階段。”   在那個尚且沒有網絡的年代,小劇場的演出生活在年輕人當中算是相當的時尚和前衛 。文藝青年張家魯先後參與了當時台灣的幾個有影響力的劇社,認識了一些有共同語言與 話題的朋友。憑藉良好的形象以及興緻,時常參與一些劇目的演出和創作,為此甚至曾經 一度想以演員作為職業理想。但是隨着閱歷的增長以及對自身了解的加深,張家魯還是逐 漸傾向於做舞台劇的編劇。   從那起張家魯開始接觸大量的外國電影,對於他而言,猶如打開了視野的另一扇窗口 ,“本身台灣看外國片、好萊塢片非常方便,從那個時候開始看一些歐洲片,還有南美國 家的比如阿根廷、巴西的電影。應該說那段時間算是開始過另外一種原來無法想象的不一 樣的人生。”也正是從那時起,張家魯對電影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2,闖蕩電影圈:為了生活曾寫過三級片劇本   大學畢業後,張家魯難以逃脫服兵役的規則,在軍營中度過了兩年枯燥、無聊的時光 。退伍後在家休整了三個月,期間他重新拿起了筆,開始了電影劇本的寫作,“不知道怎 麼想的,先寫寫看,我第一次寫電影劇本,也沒用,就拿出去參加了一個比賽。”在這個 由官方舉辦的電影劇本創作大賽上,張家魯平生寫就的第一個電影劇本獲了奬,這令他感 到相當意外。   也正是在這之後,開始有電影圈的人跟他接觸,也讓他跟這個行業有了交集。   在張家魯即將入行的時候,台灣的整個電影環境已經處於低谷階段,每年所拍的影片 不過三四十部,而在此之前曾有過每年投拍兩百多部影片的堪比港片繁榮時代的輝煌時期 。那個獲獎的劇本其實最終也沒有拍攝,但是立志要投身電影圈的張家魯還是義無反顧。   畢竟生活是現實的,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首先面臨的還是生存難題。張家魯在繼續着創 作着劇本的同時,也在做一些幕後工作來維持生計。曾經有人找到張家魯問他有一個小成 本的片子願不願意寫——當時電影製作預算已經非常低,找新編劇價錢可以再壓一點。這 部片子就是當時深受觀衆喜愛的系列軍教片---《報告班長》,“講男孩子去當兵,在部 隊裏面發生的事,有點像《士兵突擊》,但是它是帶點喜劇色彩的。”   那個時候的張家魯二十多歲的年紀,認為只要有機會一定要抓住,不能放過,隨後便 有了一個寫三級片劇本擺在了他的面前。當時他在一部電影裡當場記,認識了一個製片, 了解到他業餘時間也在寫劇本便問,願不願意寫寫三級片。張家魯有自己的判斷“但凡看 一個電影市場是不是開始沒落的時候,三級片出現了之後就代表這個市場不行了。”台灣 當時也有過這種類型,但是質量都很差,張家魯想嘗試寫一個不一樣的劇本,就答應了下 來。然後飛去香港與投資方面談。“這個劇本寫的還可以,但到了那兒我才發現,投資方 根本連劇本看都沒看。劇本對他們來講不重要,重點是帶我去的台灣製片能不能搞定一個 小有知名度的三級片女演員。”   生活中往往充滿了戲劇性,張家魯的這個機會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絲毫沒有徵兆。因 為這個女演員臨時宣佈“從良”,所以導致這部影片徹底擱置。張家魯談到那個自認為寫 的還算不錯的劇本仍有些遺憾,前段時間還有朋友提起看能否重新拿出來拍攝,但張家魯 已經找不到了。   退伍之後的那一年張家魯做了許多事,也寫了各種類型的劇本,但在其中大半年的時 間裡,所得到的收入只相當於現在幾千塊人民幣。每一個家長在子女步入社會之後的第一 反應就是擔心能不能養活自己,在為張家魯擔心之餘,父母與他形成了一個約定,做電影 的同時,要去參加公務員的考試,以至將來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糊口。然而考試卻出奇的 順利,在被錄取之後相當長時間,張家魯沒有去報到,而是繼續從事着電影相關的事情。 直到實在逃不過去了,才去那個叫“新聞局”的單位上班。   張家魯形容那五年做公務員的生活,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期的狀態。簡單而又重覆性 的工作,剩下大把屬於自己的時間,卻感到相當乏味。“我需要等待時機,因為當時環境 的確不好,我硬要去弄、硬要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會讓自己遍體鱗傷,但是我事後想難 免還是覺得有些遺憾,我畢竟離開了這個行業一段時間,等於是我在二十六七歲到三十歲 這個階段,我不敢說最好的五年,但是應該也是蠻精華的五年,我在做一些別的事情,所 以我現在有一種特別的心情,想要把這個空白給補上。”   3,十年合作:被嚴師陳國富發現   也是那段時間,張家魯遇到了自己的愛人,然後結婚,這是對於他在那段遠離電影的 日子裡最大的收穫。而出於對電影情懷的難以割捨,也是想尋找更大的發展空間,張家魯 考取了台灣藝術大學戲劇系的研究生,專業是劇本創作。在那裏,他遇到了日後成為亦師 亦友現在又是事業合作伙伴的陳國富。   作為80年代台灣新浪潮湧現出來的新鋭導演,陳國富當時已經拍了四五部片子,後來 負責哥倫比亞電影公司亞洲區的監製工作,閑暇時間在學校做兼職教授。他給張家魯上的 課程是電影研究。   “那個時候,遇到的大多數老師都是屬於‘溫良恭謙讓’類型。而陳導比較不一樣, 他覺得我今天教了你,必須要告訴你學校以外的這個社會,他會用那樣的標準要求你,他 批評非常的直接,接近難聽的地步了。”這是張家魯對於陳導教書時的評價,有一些學生 因為受不了這種看似嚴厲的教學方式而放棄了這門課程的選修,“對於寫作,很多事情講 感覺。當你用一個標準檢驗你寫的故事是不是能夠符合業界的眼光要求的時候,這個東西 就有差別了。熬過來的話你就會發現對自己是一個提升。”   學生時代的張家魯,被陳導發現其劇本寫作的靈性及努力。畢業之後,陳導邀其加盟 ,讓他擔任所在公司的專職編劇,張家魯心中竊喜卻又不露聲色,“我第一個念頭說好, 但是沒有立刻答應,好讓他看起來我是深思熟慮做的決定。”   從張家魯研究生畢業後去陳國富所在公司上班,到現在已經有10個年頭了。兩人從最 初的師生關係,延伸到編劇上的搭檔、生活中的朋友,無論是哪一種情誼能夠保持得這麼 長久都算是難得了。   張家魯總結陳導身上有兩個特質吸引了他,“其一是陳導做事極富邏輯性。他卻能夠 清醒地告訴你,這個案子能不能做,為什麼,一二三四五,條理非常清晰分析的頭頭是道 ,有着完整的一套路線;其二就是他的專注力。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非常專心的,大 家都說娛樂圈是花花世界,但我跟他這些年,總覺得還在繼續當時的研究生工作,依然保 持一種單純的工作環境。陳導的生活就是工作可能占90%,他的專注力是非同尋常的。他 不太喜歡去做一些交際或者是應酬,他不幹這一套,他完全靠工作上的努力到今天這個地 位。”這些年,張家魯發現只有兩個人是這樣的,一個是陳國富,另外一個就是徐克,“ 老爺(徐克)也是一個工作狂,無時無刻都在想工作的事情,精力過人,這一點讓人家非常 敬佩的。”   其實經歷過這麼多年,兩個人在工作與生活上都已完全相熟。張家魯說陳國富有時候 就像是自己的大哥,在生活方面遇到某些問題自己會徵求他的一些意見。而在工作合作過 程中,張家魯坦言他們曾經有過分歧卻又否認有過爭執,“他曾經是我的老師,不管是在 美學上還是在市場上我還蠻相信他的判斷,在這一點上他的確有先知先覺的一面。於是乎 就出現這麼一種情況,我寫完一個版本給他看,他不是光看,還會動手做修改。我覺得有 些地方他改的真的不錯,但是有些地方,我很難同意,便偷偷再改回去。他再看就能發現 我其中的堅持……”兩個人就這樣暗地裡往複多次,“劇本上沒有所謂對錯的事情,可能 有比較趨向市場,可能有的背離市場,這個東西是有的,誰對誰錯很難說。在這方面他蠻 有包容的空間的,當他發現你的堅持是有價值的時候,就按照你的方式來做。這一點尤其 是跟他一起工作的後輩來講,非常棒。”   4、收穫金馬奬:我當時還沒准備好   2003年的時候,憑着陳導的推薦以及自己寫的一份電影《天下無賊》的劇本修改方案 ,張家魯被馮小剛導演看中,“那時候《天下無賊》前面大概有兩位編劇,我的修改計劃 是針對他們原來的劇本。馮導看過之後便說,要不請這位編劇來試試,於是我便從台北來 到了北京。”   雖然之前有過在上海寫電視劇劇本的經歷,但是北京之行,還是讓張家魯感到既興奮 又陌生。“這完全是另一種狀況,因為是我的頭一部電影,又是跟國內頂尖團隊合作,感 到特別幸運。”然而更加幸運的是,這部影片讓張家魯拿到了台灣金馬奬的最佳改編劇本 奬,這讓張家魯頗感意外,“其實那還是沒有想到的事情,糊里糊塗就得了一個金馬奬。 因為覺得那是一個團隊合作,應該大家得獎。其實那時候我才三十三四歲吧,我覺得自己 還沒有准備好得這個奬,如果晚幾年自己寫好一個更有代表性的作品得獎的話,就比較實 至名歸了。”實際上去年《風聲》參加金馬奬的時候張家魯曾經有過企望,但是卻事與願 違。對此,他也看透“得獎這個東西尤其是跟運氣有很大的關係,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評審 組合是誰。但是去年的《鬥牛》我覺得這個東西挺心服口服的,是拐了一個影片類型出來 ,跟以前的不一樣。”   5、《狄仁傑》:劇本修改了300多稿   談到上映的古裝懸疑動作新片《狄仁傑》的創作,張家魯笑了,帶着自信帶着逃出生 天的笑容。   《狄仁傑》最初構想是在2002年,“陳導當時身為監製,要不停的有案子往下推動、 開發。那時候他聽國外的朋友說,荷蘭的漢學家高羅佩寫了一部小說,在西方世界蠻有名 ,講述中國有個狄公斷案的故事,名字就叫做《狄公案》。它是偏公案性的,很多玄幻的 東西在裏面,其實跟推理懸疑是沾不上邊,後來我們運用了這個角色開始創作,寫完一個 版本之後哥倫比亞公司因為某些原因結束了在亞洲的製作業務,就沒有拍。直到2006年、 2007年,華誼這邊有興趣,就重新接手,找來徐克做導演,我們又開始另外一個階段的關 於《狄仁傑》的創作。”對於這近十年而磨成的電影,張家魯感嘆到:“有一次我打開電 腦裡《狄仁傑》的檔案夾,好奇的算了一下,前前後後有300多個修改的版本。”   《狄仁傑》對於張家魯來說有着非凡的意義,他努力去創新:“這部片子是電影大片 ,但中國觀衆對於大片的印象並不是特別好,因為我們看過太多失敗的大片了,但《狄仁 傑》在類型上做了一個創新。我們曾看過武俠片也看過懸疑推理片,但是這些類型的融合 在華語片上,是相當少見的。像陳國富跟徐克兩個影壇的奇人,走在兩個極端上,老爺( 徐克)他是一個非常腦袋裏面有無數奇想的,非常天馬行空的一個創作者;陳導演站在另 一端,他非常嚴謹的,等於是一個作者,這兩個人的合作,還能夠順利的把這樣一部電影 完成,這中間經歷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   6、編劇經驗談:所有的劇本最重要的都是角色   曾有媒體稱張家魯為現在台灣唯一的職業編劇,對此他頗有些凄涼的感覺,其一是對 於台灣的電影整體環境的堪憂,另外一點就是他看到目前仍有很多從事各種行業的人在業 餘時間寫劇本投比賽,就如同當年的自己,卻不能靠這個來為生,“其實我覺得這對於電 影行業來講不是件好事情,而且照理說你干這個行業就可以養家糊口,能夠讓自己的日子 過得下去了,但現在沒有這個環境。你說我算是一個電影編劇吧,但是我現在所有的作品 几乎沒有例外都是在內地寫的劇本,因為現在內地有這個市場需求,而且給的不管是酬勞 各方面都會比其他地方好太多。”現在台灣的影片預算普遍偏低,所以造成一些人編、導 合一,自己先寫劇本再去找投資,所以編劇這項分工在行業裡漸漸抹去了,這也是台灣很 少出現專職編劇的原因之一。   兩個月前,張家魯由台灣搬家去了香港。畢竟那裏相對於台灣而言,電影環境要好很 多。他曾多次相邀業界同仁得閑時一起吃飯,然而最後卻發現,在香港竟找不到香港導演 ,所有人都到北京來了……   談到內地與台灣在創作上的不同,張家魯回憶起當年做公務員的時候,曾經給國內寫 過一些愛情喜劇之類的電視劇,“那時候我開始關注國內的一些狀況。我寫出來的東西有 太大的斷裂,跟國內的環境銜接不上,這樣是不對的。如果你要是為內地寫東西,一定要 符合內地的文化氛圍,能夠銜接得上。”   “知恥後勇”,他一直沒有脫離研究生的生涯。張家魯近幾年的電影作品所描寫的都 是一些年代片,比如《梅蘭芳》、《風聲》,語言上的操控對他來講不是太大的問題,因 為是另外一個時空感,而《狄仁傑》更不用講,那是要創造另外一個世界出來了,“創作 的前提是功課要做足。”   在寫《梅蘭芳》之前,張家魯多少聽到過關於梅先生的一些緋聞、瑣事但都是小道消 息。在寫劇本的時候重新認識這個人物,等於是全新的探索跟研究的過程。有時候他蠻慶 幸能夠站在這樣的角度。“你太了解梅先生,你可能會寫不動。還有點擔心就是梅先生的 家人對劇本會有什麼意見,後來還好梅葆玖先生給我們的空間還是很大的。在創作過程當 中,我們希望它不只是文藝,或者是人物傳記片,更希望能還原梅先生。這方面做了一些 發揮。當然,編劇都會有遺憾的。”   從早年間退伍後寫的劇本《颱風季節》獲得了台灣新聞局的優良劇本奬開始,張家魯 便有了一個“得獎專業戶”的稱號,他有很多心得和大家分享“所有的好劇本最重要的就 是角色,我覺得其實觀衆到後來吃的還是角色,如果要讓觀衆喜歡、同情甚至討厭這個角 色,這之後你才有得談往下的故事該怎麼走。一個劇本能不能有興趣讓我跟着這個人物往 下走,去經歷接下來的100分鐘或者120分鐘,這個東西沒有的話,對我來講就毫無意義了 。”   對於創作者在劇情中忽略的漏洞,張家魯說,“如果你喜歡這個角色的話,你會忽視 那個漏洞,因為從一部電影來講編劇是一人之智力敵億萬人之智力,不可能沒有漏洞的, 即使是在今年的一些電影裏面要仔細去挑的話一定可以挑得出。”   7、上升空間:不排除以後去做導演   雖然目前在電影編劇領域小有成就,再也不會為生計發愁,但是張家魯除了在工作上 寫的劇本之外,偶爾還會自己寫一些東西,仍會拿去參加比賽,“因為這些東西跟所謂的 金馬奬可能又不太一樣,金馬奬算是一個業界的肯定,而那些比賽更像是在一個創作團隊 裏面進行。”   張家魯坦言因為性格的原因,人比較懶,而導演工作太過於辛苦也讓他對去做導演沒 有那麼積極,“我覺得什麼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話最好,我不排除將來可能去拍個片子, 當導演,但是如果說要我自己鼓着勁去求人,可能我比較干不來的事。其實在這個行業裏 面,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角色嘛,我覺得真的就是說不要有那麼多大師,如果大家都能夠把 自己當作一個匠人,一個工匠,一個木工師傅。在不同的位置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不管對 自己、對行業都是好事情。所以說如果今天在編劇這個崗位能夠把這個事情做好,做到受 大家肯定,願意多給我一些機會,我覺得也是一件好事。”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2.14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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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個,張家魯大哥是很棒的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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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富是因材施教的好老師,滿嚴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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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劇情片來說 角色真的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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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導演老師教讀劇本 第一也是著重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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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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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他家書櫃藏書量就是一些人一輩子的書量總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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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代碼(AID): #1CkoHdRF (Scenar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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