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天宇獸圖之風火城第六章-血光之樂】
陸伍用頭巾包裹住臉部,在樹下等待:「天啊,你就保庇一下,這個雷麒若出現,你就下個大雨,將他的鼓皮澆濕,才不會敲下去,我全身的骨頭散了了。唉,真是吃雞肉的無份,掃雞屎的都有我的份。」
突然暗處一道氣功襲來!「哎呀!」陸伍中招,整個人飛了出去口吐鮮血。
原來是人魔赦天童發掌:「啊哈哈~~,輕輕一掌口吐鮮血,你不是管九。」
陸 伍:「而你也不是雷麒呢。」
赦 天 童:「叫管九本人出來,再慢可能就要來收屍了。」
陸 伍:「你叫雷麒本人也出來,再慢明年的今日,可能就是你做忌的日子了。」
赦 天 童:「啊哈哈~~,找死!」
暗處不願現身的管九注視一切:「老奴實在是真歹勢,不過你的安全我有責任,你若傷多重,他就要傷多重;你若是死他也不會活。哎,樂界教授殺人,新聞大條了,哼哼…」
陸 伍:「老漢推車給你去。」陸伍一招戰端啟。
為逼現管九,赦天童出招強硬。
管 九:「你再打你再打,等一下本教授全部清算。」管九手拿兩支樹枝,做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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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音 客:「聽聞冉先生的樂藝超凡。」
冉 七:「齁,還在學習當中,多多指教。」
神 音 客:「客氣、客氣,我現藝了!」神音客話一停身一轉,隨手秀出二胡一拉,強烈音波震得矮仔靈鼻孔流血,阿圖飛掛在樹上。
藏 神 秘:「冉七,你踢到鐵板了。」
手動弦音起,神音客首先起樂。
樂過一小段,冉七也抽動弦箭。
雙弦對奏,波律起伏,音光交擊,弦勁節節加強。
……
藏 神 秘:「阿圖,你的鼻血滴下來了。」
矮 仔 靈:「再聽下去,我看連屎也會快要剉出來。」
藏 神 秘:「這樣好,我替你們閉六門關七竅,呀咋…」卻只見出現眾多隻手,在矮仔靈和阿圖的臉上亂戳一番。
矮 仔 靈:「幹什小你插我的眼睛!」
藏 神 秘:「你是懂什麼,這是閉眼竅。」
矮 仔 靈:「閉你娘啦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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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鬥一輪,陸伍明顯不是赦天童對手,嘔血連連。
赦 天 童:「啊哈哈~~,自不量力的老人,你還逞強。」
危急時,樹後的管九手持樹枝在大石上敲打:「噠、噠、噠~噠噠噠噠!」突然一陣鼓形氣勁隨音律而出,擊中赦天童,並在其身上留下掌印。
陸 伍:「阮頭家良心發現了。」
赦 天 童:「哼,有人暗中插手,莫非就是管九?」身一躍探向樹後。
管 九:「想看我免想。」樹枝互擊,陣陣音波擋住赦天童來勢。
陸 伍:「齁,阮頭家不知道在客氣什麼。」
赦 天 童:「嗯~你真不願露面,那我手下不留情了。」
管 九:「你這種人讓人討厭。」管九翻身拉起樹藤。「千條歸一路,彈!」管九以草藤當琴線,輕輕一彈,音波如怒潮洶湧滾動。
眼尖的赦天童迅速避離現場:「嗯~走!」
陸 伍:「哈哈,你也會怕是嗎?想要來阮教授的地盤轉吃,真是七月半鴨子不知死活。」
管九現身:「是什麼人說要樂器才會彈樂,一個有實力的人,什麼物件在手上,要它成琴就成琴,要它成鼓就成鼓,這種超水準的手藝,除了我這個樂界教授,天下間有什麼人敢站出來吹牛。」
陸 伍:「做你爽、做你爽,把我當成一棵樹就可以了。」
管 九:「陸伍,最近你吃到某人的口水,開始會設計別人了。」
陸 伍:「好功夫若不用,你是學要死。」
管 九:「你說什麼,沒大沒小!」
陸 伍:「歹勢歹勢,我是說好功夫就要在好場面表現,靠人去宣傳,這樣要紅不就較快。」
管 九:「出名有什麼好處?」
陸 伍:「好處嘛,沒人敢惹你,換你去惹別人了。」
管 九:「本教授是有修養的上流人士,不是瘋狗一隻,見到人就咬。」
陸 伍:「對對對,不能這樣,你的說法正確,陸伍贊同贊同。」
管 九:「狗腿一隻。以我的經驗,人若受傷,用金雞獨立可以去傷解瘀。」
陸 伍:「這我還是第一遍聽到。」
管 九:「聽不如做,做不如馬上做。」
陸 伍:「教授呀,陸伍又是哪裡讓你不滿意了?」
管 九:「打架不認真,讓我煩惱」。
陸 伍:「哪有呀、哪有呀。」
管 九:「你先療傷要緊,自己來還是讓我來呢?」
陸 伍:「身體是我的,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管 九:「裝死裝活,你是被冉七傳染到了,已經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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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天童光形疾馳,確定無事後才降現:「要命的光波,足足追過兩粒山頭,樂界奇人,你這手讓赦天童記憶深刻。如何抵擋這種強力音波,我會請教紀子焉,管九,下回換你要見識赦天童的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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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樂對揚血脈賁張,百尺範圍音波對走,冷汗熱汗點點臉上。
樂韻無形,只見有形之物受音波摧殘,碎裂枯萎。
神音客心想:「盲目人弦韻強勁難以壓制,再拖下去對我不利呀。」
冉七心想:「你也太笨了,冉七專打耐力戰,放棄吧。」
藏 神 祕:「我的判斷若沒錯,有人要生氣了。」
神音客心想:「身為巨弦門的人,我不能失敗。」心念一轉,弦止音停。
冉七也收弦:「朋友,你的琴藝高超,必是出自名門,他日若有機會,咱再來切磋切磋吧。」
神 音 客:「知音難逢,真功夫難見,今日要有一個高低,我才會不枉此行。」
冉 七:「什麼?不是要休息了嗎?」
神 音 客:「情緒正亢奮,休息就提不起勁了。」
冉 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怕沒機會嗎?」
神 音 客:「再奏半刻,我決定不再勉強你。」
藏 神 祕:「看,不成子囉唆囝仔,知死又不知走,青瞑的,你就拉給他吐血吐陀,切,要死討寶劍。」
神 音 客:「半刻也需要考慮嗎?」
冉 七:「我怕…」
神 音 客:「冉先生,你想太多了,音樂沒什麼危險性,這你放心吧。」
冉 七:「這也難說,有時候突發的狀況,是難以掌控的。」
神 音 客:「今天能與四樂齊會的人玩樂,是我的榮幸,小小的要求你也做不到嗎?」
冉 七:「唉,好吧,只有半刻。」
神 音 客:「當然。隨即躍身於樹上,蓄勢待發。」
冉 七:「你先起樂吧。」
神 音 客:「嗯!」
再度抽動琴弦,音韻已無柔和之律,神音客急於取勝表露在臉上,可是…
神音客不敵,口嘔血,弦斷離,人墜地。
神 音 客:「嗯,還是冉先生的樂藝略高一籌。」
冉 七:「承讓了,你不要緊吧?」
神 音 客:「喔,沒事沒事。下回若有機會,我一定再向冉先生討教樂藝。」
冉 七:「不敢當、不敢當。」
神 音 客:「唉,音樂的境界真是深不可測,誰也不能說是第一人啊。冉先生,告辭了。」
冉七自忖:「我是不是運弦過重了?可是力勁真的很難拿捏呢。」
「是在運什麼彈什麼?恁自己爽就好,不管別人的死活,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矮仔靈抱怨連連出現。
藏 神 祕:「矮子,恁別去怪人了,是你自己沒有音樂細胞,所以聽起來才會感覺痛苦,那阮就陶醉在美妙的旋律當中。」
矮 仔 靈:「阿圖,人家說咱沒有音樂細胞,表現給人家看一下。」
阿圖突然拿出一支提琴:「那何必講。」
矮 仔 靈:「好,給他拼下去。」
阿 圖:「我知。」阿圖隨手亂彈,口中亦隨興哼著莫名其妙的曲調,藏神秘見狀連連搖頭。
藏 神 祕:「好啊好啊好啊,隔壁歐吉桑已經出去了,你不用再唱了。」
冉 七:「哈哈,阿圖來好好栽培,一定會成為一粒明日之星。」
阿 圖:「你有聽到否,你有聽到否?哈哈…」
矮 仔 靈:「周杰圖,作你好好的發揮,曲我幫你寫,保證一炮而紅。」
藏 神 祕:「對啦對啦,一炮三千,二炮六千,三炮豆乳就清清,四炮就扛去後山種。」
阿 圖:「小祕你在忌妒呢,做人不可這樣,沒品沒品。」
藏 神 祕:「我跟你講,忌妒的人已經垂頭喪氣離開了。」
冉 七:「我也不希望是這種結果呀。」
……
神音客身受重傷口嘔鮮血,顛顛倒倒行於樹林之中。
……
藏 神 祕:「青瞑七,若萬一玩出了人命,你可有什麼打算呢?」
冉 七:「三成之力,應該不會吧?」
矮 仔 靈:「若有什麼麻煩,阿圖會替你擋掉夾掉扛掉剷掉,你安心青瞑吧。」
阿 圖:「講的人會去負責,你安心青瞑吧。」
藏 神 祕:「他兩人絕對會替你處理到乾乾淨淨不留後患,你安心青瞑吧。」
冉七聞言狀欲跌倒:「真是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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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屍酆老再伸魔掌,無魂活屍闖入銀川了。
無魂活屍無心無識,不受陣局所拘,不受幻象所迷,直向銀川而行。
就在越過界線之際,陣局乍然而變。
乍起聖光形成了奇幻陣圖,困住了無魂屍。此時無形的劍氣由四面八方,如萬點金星掃蕩平原。
活屍脫避不能,粉碎在劍風之下。
雖有不死再生之能,也難攖劍網恢恢。
就在活屍將被摧毀殆盡之際,一條刀光疾駛,劃出了符咒的空隙,無魂活屍藉機抽身遁逃了。
銀川內花月曉辨識出刀光乃是閑仇無痕所發,急追而出,無痕亦不閃不避,雙方正面對峙。
花 月 曉:「果然是你。」
無 痕:「想不到你還活著。」
花 月 曉:「血仇未報,花月曉怎能輕易倒下。」
無 痕:「生命可貴,為什麼不珍惜?」
花 月 曉:「不殺你,生命何用?」
無 痕:「殺我?手下敗將,永遠都是手下的敗將。」
花 月 曉:「你會明白箇中的滋味。」
無 痕:「哼,好膽色。想一雪前恥,隨我來吧。」縱身而去。
花 月 曉:「你逃不了。」隨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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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之中,無魂活屍狼狽而回。
養屍酆老:「想不到無魂活屍竟然會被傷成這樣,可恨的刀無價,可恨的駱兵,可惡的銀川之主!哼,既然掌握你的行蹤,又怎能讓你脫出吾掌呢?交易又如何,廣寒宮想與虎謀皮,必須小心被虎反噬。嘿嘿嘿,付出小小的代價,就能換取最高的利潤;只要最強的力量在我身上,天下何事可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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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寒宮內園。
鳳 擎 天:「貴客登門了。養屍酆老來到。擎天先預祝你我合作愉快。」
養屍酆老:「妳非常有自信。」
鳳 擎 天:「酆老在此,結果不是非常的明顯?」
養屍酆老:「嘿嘿嘿,如意還未必然,無魂活屍闖不了關,廣寒宮主是不是能越雷池還不知。」
鳳 擎 天:「呵呵…,銀川非常人能穿越,而本宮,正是比常人多了一分的能耐。」
養屍酆老:「嘿嘿嘿,但願不只是嘴上的能耐。」
鳳 擎 天:「眼見便知真章。」
養屍酆老:「妳想要龍元?」
鳳 擎 天:「龍,非是本宮所愛。」
養屍酆老:「那妳所要的是什麼?」
鳳 擎 天:「你得到駱兵,本宮想借你一條魂魄。」
養屍酆老:「嗯!借魂?嘿嘿嘿,人的魂魄豈能借出?這個條件不可能,再換一個吧。」
鳳 擎 天:「呵呵…,瞞者瞞不識,你養屍酆老的身上,總共有九條魂魄,被刀無價所殺,喪失一條,但還有八魂存在;你能夠存活至今,也是依賴這八魂之功。」
養屍酆老:「哼,這個條件辦不到。」
鳳 擎 天:「交易便是如此,你可以考慮。」
養屍酆老:「借魂影響過大。」
鳳 擎 天:「喪失一條魂魄,你尚有七魂可用,但卻能換來永生不死、無人可以匹敵的力量,其中的利弊,你自己衡量。」
養屍酆老:「這…」
鳳 擎 天:「再過一段時間,駱兵身上的力量將趨穩定。」
養屍酆老:「嗯?」
鳳 擎 天:「屆時是吸收或反被吸收,酆老可以一搏。」
養屍酆老:「好吧,我可以借妳一條魂魄;不過這個條件,必須在妳助我取得我想要的東西之後,才能履行。」
鳳 擎 天:「可以。」
養屍酆老:「妳打算怎樣進行?」
鳳 擎 天:「本宮自有安排,準備進行之時,本宮會告知你怎樣做。」
養屍酆老:「我在黑海等妳的消息。」
鳳 擎 天:「呵呵…,請便。」
養屍酆老:「養屍酆老不會輕饒背信的人,記住妳的承諾。」烙下狠話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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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洞之內,天地兩隔,易楓陵意化龍行,造化生元,陰陽雙華貫通身上八門七甲,肉體漸漸活性產生變化了。
「想…不到…」原本嘶啞的喉嚨,也漸漸恢復原有的聲調:「想不到造龍卷所記載的內功心法,竟然能使壞死損傷的細胞活化。等我修練成功之後,身體也可以盡復原來了。」
易楓陵對著洞內白骨說道:「易楓陵承你之情,待離開此地,必會盡力完成你的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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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 道:「天山不見蕭瑟的蹤影,不知現在身在何處?」
棄 奴:「有緣自然會遇見,何必急在一時呢?」
尊 道:「只是覺得可惜。」
棄 奴:「尊道,男子漢大丈夫,要提得起放得下;像你這般長吁短嘆、牽腸掛肚,有失男人本色。」
尊 道:「哈,說得也是。嗯,優柔寡斷有失男人本色,溫柔和順溫言婉語,該不該說是女人特色呢?」
棄 奴:「嗯~你是說我不夠溫柔和順,不曉溫言婉語嗎?」
尊 道:「哈…我什麼也沒說啊。」
「啊…啊~」突然一名面貌血肉糢糊之人掙扎爬行來到。
尊道上前攙扶:「嗯~朋友你…這位朋友,你怎樣了?」
來人只說出:「太…啊~太劍…夫…啊~」便昏厥過去。
尊 道:「太劍夫…朋友,你認識太劍夫嗎?朋友、朋友!」
棄 奴:「他傷得很嚴重。」
尊 道:「口說太劍夫,不知二人之間有何關聯?」
棄 奴:「你認識此人嗎?」
尊 道:「面部嚴重的潰爛,聲音也模糊難辨,無法判斷。」
棄 奴:「這要怎麼辦呢?」
尊 道:「救人要緊,先設法醫治他的傷勢、保住他的性命再說吧。」
棄 奴:「看他的情形,也非是尋常大夫之藥能醫治。」
尊 道:「武道上的神醫妙手也不易找尋呀。」
棄 奴:「不如讓我回廣寒宮求取靈藥。」
尊 道:「不如帶他同行,讓宮主醫治。」
棄 奴:「此人傷勢嚴重,不宜長途跋涉;再說,帶著他只有拖累腳程,延誤治療的時間。」
尊 道:「嗯,那就由我前往廣寒宮吧。」
棄 奴:「不可,廣寒宮生人止步,而且你已經有前科,還是由我來去。」
尊 道:「好吧,妳自己路上小心。」
棄 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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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奴回轉廣寒宮,見到鳳擎天:「參見宮主。」
鳳 擎 天:「嗯~為什麼不招自回?」
棄 奴:「棄奴為求藥而回。」
鳳 擎 天:「求藥?是尊道出事了?」
棄 奴:「不是,是巧合遇上一名傷者,傷得非常嚴重,普通大夫是無法醫治,因而回到廣寒宮,望宮主賜藥。」
鳳 擎 天:「傷患,一名不相干之人,能讓妳拋下任務,棄奴,妳何時變得如此熱心、如此關懷呢?嗯~」
棄奴聞言心一驚:「我…」
鳳 擎 天:「是因為尊道?」
棄 奴:「這…」
鳳 擎 天:「妳動了真情?」
棄 奴:「棄奴不敢。」
鳳 擎 天:「在本宮的面前,還不說實話嗎?」
棄奴雙腳一跪:「宮主赦罪。」
鳳 擎 天:「呵呵…,不用如此的緊張。鳳擎天扶起棄奴:本宮不是無情的人,棄奴,妳想陪伴尊道,與他雙宿雙飛嗎?」
棄 奴:「我…」
鳳 擎 天:「本宮可以成全妳,給妳絕對的自由。」
棄 奴:「宮主,是真的嗎?」
鳳 擎 天:「當然,只要妳再完成最後一件事。」
棄 奴:「請宮主吩咐。」
鳳 擎 天:「記得妳在銀川所見的童屍嗎?」
棄 奴:「記得。」
鳳 擎 天:「妳前往銀川,將他毀掉。」
棄 奴:「但是銀川外圍的陣法…」
鳳 擎 天:「本宮會協助妳。」拿出一信封交給棄奴。「妳照此圖行動,便能避開銀川的陣法。」
棄 奴:「只要完成此事,宮主願意不再追究我與尊道?」
鳳 擎 天:「當然。」
棄 奴:「棄奴不會讓宮主失望。」
鳳 擎 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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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內,紀子焉彈琴自娛。
紀 子 焉:「相同的心願,不同的命格,人生起伏就如同樂韻這般,暗藏玄機。」一江字、論形相如來到。
一 江 字:「紀神人已知?」
紀 子 焉:「勝負是必然的結果,只是心中的堅持。一江字、論形相如,這段時間來,對紅雲的評估是不是又改變了?」
論形相如:「有評估才有棋步。」
紀 子 焉:「推倒他的心,還有之前的強烈嗎?」
論形相如:「化解仇恨,沒有其他的途徑,但是期望處於徬徨之中。」
紀 子 焉:「紅雲已分析出你的期望了。」
一 江 字:「靈珠對復生的潛在問題與可能性。」
「嗯~!」紀子焉聞言心生不悅,手拂弦琴擊向一江字,一江字當場口湧朱紅。
論形相如:「琴聲已顯露神人的不悅。」
紀 子 焉:「我已放棄,恁的痛會超越吾之痛嗎?」
一 江 字:「雖然紅雲的話已經得到證實,但是改變不了形字物的決定。」
論形相如:「既然神人也放棄靈珠的妙用,那是不是這只是一個誘因呢?」
紀 子 焉:「復生之言並不是傳說,可是愛的世界是和平的假象,對凡庸之人有一種安全感。你們也知道,武道是最沒安全感的所在,在這條路上,凡庸之人已絕跡,想擊倒、想佔取、想生存,道理很簡單,那就是無愛。愛有太多的牽絆,直接干擾心思與步調,一旦收放不自如,被消滅近在咫尺。」
一 江 字:「那靈珠在神人的手中,必有超乎價值的運用了?」
紀 子 焉:「恁的疑惑,吾有責任解開,『靈珠鑲獸圖,烽火造海路』。」
論形相如:「獸圖,是蛟龍尾的龍皮所刺畫的圖騰。」紀子焉眼露疑問。「喔,這是吾師金珠口向我講過的。」
一 江 字:「現在落在何處呢?」
紀 子 焉:「在紅雲身上。所以恁三人的工作重點,是擊倒、佔取。」
一 江 字:「紅雲的韌度很強,咱不適合打長期戰,紀神人,你可有妙策?」
紀 子 焉:「謀策就在論形相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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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 天 童:「紀子焉,你交託之事我已經照辦了,而且一切如願。」
紀 子 焉:「冉七也有失控的時候。」
赦 天 童:「應該說是神音客自不量力吧。」
紀 子 焉:「惹上巨弦石指夫,等於是擋住紅雲一粒重要棋子。」
赦 天 童:「擋住敵棋,咱也不進,這不等於是廢招嗎?」
紀 子 焉:「不明勢力暗中滋長,相信紅雲必也感受到,這樁我列為首要。」
赦 天 童:「會讓紀子焉在意的事情,非同小可。」
紀 子 焉:「近日中,你有看見四通法戒或引悟文尊嗎?」
赦 天 童:「苦懺宮與佛戒石我也去過了,這二人不知何故憑空消失,實在也想不出原因。」
紀 子 焉:「一團黑氣送來信函一張,更證實了這個可能。」
赦 天 童:「哦,什麼可能呢?」
紀 子 焉:「『原始山溝,見人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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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武藏穴道被點,動彈不得。無影人來到:「身為太陽盟戰將,失敗或被擒,只有死一條路。但你現在,連死也不能作主。」
金 武 藏:「我並沒失敗,有膽量解開我的穴道,一決雌雄。」
無 影 人:「這幾天完全沒有得到太陽盟的回音,我想你的組織已經放棄你了。」
金 武 藏:「是這樣的話,咱何不來一場風光之戰呢?」
無 影 人:「我了解太陽盟的精神,不過生死總要有一個理由,你應該問我是誰吧。」
金 武 藏:「你是誰?」
無 影 人:「這就對了,我可以讓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但是,代價可能要獻出生命。」
金 武 藏:「你若有辦法的話,我願意。」
無 影 人:「看人一面一條命,你不後悔?」
金 武 藏:「哼,廢話少說。」
無 影 人:「我這樣做是尊重太陽盟的精神,順便啟發人心。你就看清楚來。」無影人摘下面罩,金武藏凝神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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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之中,笑月飲擦拭著手中利劍,背後紅雲來到。
紅 雲:「笑月飲。」
笑 月 飲:「紅雲前輩。」
紅 雲:「看你的臉上浮現自信二字。」
笑 月 飲:「這種感覺確實是美味。本以為鋒途的人生已結束,誰知又再生希望。」
紅 雲:「有劍者朱能秋的遺愛,你與風犬才能再度站起。」
笑 月 飲:「經過東方孤行的指導,笑月飲對劍的認識又進了一步。」
紅 雲:「滄海雙龍半再深造,也是為了彌補天宇的戰力。」
笑 月 飲:「我期待與雙龍半並肩作戰,就如同在荒漠中殺邪僧那種快感,一定很刺激。紅雲前輩,你也知斷手之恨,久久不能忘懷。」
紅 雲:「一報還一報,二者都是輸家。」
笑 月 飲:「太陽盟太過霸道,而且也有可能是咱日後的敵人。」
紅 雲:「我明白你的話意,但你已忘卻彌座之教誨。」
笑 月 飲:「自在荒漠一別,這個救命的高佛,就不知落足何處了。」
紅 雲:「引悟文尊是最後見過彌座的人,但也不知佛蹤飄向何方。」
笑 月 飲:「前輩找彌座,一定是重要的事情了?」
紅 雲:「梵文簫譜不能落入邪人之手,否則將造成天宇一個至大衝擊。」
兩人對話間,忽聞一陣瘋狂大笑:「啊哈哈哈哈~~,換我的齣頭了,哈哈哈哈~~~」
紅 雲:「笠原風犬還是不改以往囂狂的個性。我以為經由黑蟒的指導,應該會吸收到黑蟒的內斂與穩重。」
笑 月 飲:「唉,這該怎麼說呢?叫我戒酒也不可能;只是我會看時候喝酒,若是天天醉就沒前途。」
紅 雲:「今天能看到恁二人拋開失敗的陰霾,重拾信心,紅雲也放心許多。」
笑 月 飲:「風犬的狂笑,代表他有機會展現他的武藝了?」
紅 雲:「總是需要實際操練才知成果。笑月飲,今夜我會到賞雲棧辦一樁要事,你就在山下支援監視,以防止非天宇的人接近。」
笑 月 飲:「前輩的要事是?」
紅 雲:「待風起接獸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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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 犬:「哈哈哈哈~~,武道上總是有好心的人,為我安排演出的機會,呵哈哈哈~~」
紅雲來到:「自信的笑聲,是重新出發的前奏。」
風 犬:「紅雲,黑蟒的功夫跟我差不多,呵哈哈~~我天生就有一身的好武骨,練什麼精什麼,不過黑蟒的氣勢差我就差遠了。」
紅 雲:「我想勞煩風犬今夜到賞雲棧…」
風 犬:「歹勢,有什麼事情,明天我才來處理,今日我無閒啦,哈哈哈哈~~~」扛起布包的兵器踏步而去。
紅 雲:「風犬、風犬,唉,好鬥的本性,就讓他去紓解積壓的情緒吧。」
……
風 犬:「哈哈哈哈~~~,今天的空氣特別的清新,心情也特別的興奮,這才是人在過的日子。再不出來抓狂一下,別人都不記得世上還有笠原風犬這號的人物了,哈哈哈哈~~~用一隻手同樣,殺殺殺殺殺殺殺!哈哈哈~~(突然假扮起被打敗的人)饒我吧,你看,我已經全身都是血了,呃嗚啊~殺你,殺你,殺!哈哈哈哈~~我為什麼殺人,是~因為有人要殺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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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隼獨坐樹下,想起某人對他說過的話:「刀隼,速度是致勝的關鍵,但很可惜,我無法傳教你,因為丹波先生他也不傳授我。」
突然遠處無影人向刀隼擲出一顆石頭,刀隼立刻回神衝出,搶先無影人一步接下來石。
無 影 人:「呵呵…,雖然心有旁思,但是敏銳的反應還是你的特質。」
刀 隼:「前輩,只有你能閃過隼的飛撲。」
無 影 人:「才能誘惑你棲停此地。」
刀 隼:「刀隼等待前輩的教導。」
無 影 人:「活教材不是死板的教學,用你銳利的雙眼吸收解讀吧。」
刀 隼:「前輩的意思是…」
無 影 人:「今日我有一場課,而你是學生。站在離課堂五百步的高岩上,認真的看課。」
……
金 武 藏:「你是我看過最笨的敵手。」
無 影 人:「我是尊重太陽盟的精神。」
金 武 藏:「嗯,日昇之光!」
風吹布掀利光閃,手抽雙刀相輝映。
無 影 人:「看過無影人的真面目,你已無退路。」
金 武 藏:「是你擋住我的退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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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雲站身於賞雲棧上,笑月飲則在山下把關;林後論形相如來到。
論形相如:「測思中北邊有紅色皓光,以及四獸駕雲,想不到真是紅雲立在雲棧上。四獸駕雲,可能是獸圖吧。嗯~莫非紅雲想將獸圖交予某人?好,靜觀發展。」
「只是看,單純又不添麻煩。」論形相如背後,杜鳳兒也來到。「我不想偷襲,你也切勿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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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子焉來到原始山溝:「黑氣旋罩,二名佛人真在此山溝?嗯,上前一觀。」紀子焉邁步向前,突然:「啊~~!? 」
驚訝一叫,眼前石封雙佛者。
「呵哈哈哈哈~~,靈山紀子焉,咱該好好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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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刺激刺激,黑勢強力展現邪威,靈山高人全身撼動。邪惡交結,將是天宇的浩劫。
賞雲棧上的紅雲,又將如何遏止黑禍蔓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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