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NSO 跨國歌劇製作－《卡門》(2009/7/12)
看板clmusic (古典音樂)作者yingyi1030 (台灣漢斯利克)時間15年前 (2009/07/12 23:14)推噓-15(22推 37噓 18→)留言77則, 48人參與討論串1/2 (看更多)
2009/7/12 到國家戲劇院欣賞簡文彬指揮NSO與澳洲歌劇團, 台北愛樂合
唱團與台北愛樂兒童合唱團演出的比才歌劇「卡門」. 以台灣的古典音樂
環境, 算是相當難得的演出機會.
其實在台灣講到歌劇演出的評論, 絕對少不了小毅, 因為歌劇在台灣的愛
樂界, 是屬於所謂的弱勢項目, 理由一般都認為是因為語言的隔閡之故,
事實上, 夠資深的歌劇迷就知道,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因為參考資料太少之
故, 基本上在現有的中文資料裡面, 要找到關於歌劇的資料, 大部分都還
是以簡介為主, 真正有深入解析歌劇作品的書籍, 到目前為止是還沒有的,
加上台灣很少有機會演出歌劇作品, 相對的相關的評論就不多, 在沒有什
麼參考資料的輔助之下, 一般程度普通的樂迷是無法也不敢寫評論的, 在
台灣長年的失敗的古典音樂教育之下, 基本上是沒有出過什麼評論歌劇的
高手, 因為打從一開始就錯了方向. 直到現在, 在台灣至少還有90%以上
的人會把「歌舞劇」當成「歌劇」, 甚至還有些人一直以為「歌劇魅影」
就是「歌劇」, 聽了幾部以後, 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很有品味, 很懂藝術
會聽歌劇. 事實上這些行為在正統的歌劇迷眼中, 簡直可笑至極, 「歌舞
劇」怎麼會是「歌劇」? 不能因為錯誤翻譯的關係, 以為兩者差一個字就
是類似的作品, 這些都是長久以來, 非常錯誤非常偏差的觀念, 所以為什
麼要有「台灣古典音樂學校」的成立, 目的就是為了教育及溝通一些正確
的觀念, 在此特別重申:『歌舞劇≠歌劇』,『歌劇魅影≠歌劇』, 已經講得
這麼明白, 如果還是不能恍然大悟, 還是堅持把歌舞劇當成是歌劇的話,
只能說這種人實在是太固執, 太頑劣也太愚蠢了.
很多人習慣在欣賞歌劇的時候, 把焦點放在歌者身上, 不難發現在不論是
在國內外的古典音樂網站都容易見到這種現象, 往往看到的都是一些, 「啊
~xx女高音唱的多美」「喔~xx男高音唱得多好」……之類的話, 可是如果
留意小毅以往寫過的歌劇評論, 就會發現小毅從來就不把一場演出的重點
放在歌者的聲音上面, 一場歌劇演出的好壞評價, 要看整個戲劇藝術面的
呈現. 一般人以為歌劇就是聽歌者唱歌是錯誤的, 以為歌劇的重點就是在
歌曲或是音樂的部份也是錯的, 事實上正好相反, 歌劇是戲劇為主音樂為
輔的舞台作品, 評論歌劇必須以戲劇面為主的角度切入, 才能夠做出正確
的評價, 只有這麼做, 才能夠真正稱為所謂的「歌劇達人」或是「歌劇高手」,
在各個領域裡, 都有所謂的「高手」「中手」「低手」的程度上的差別, 那種
只會比較歌者歌聲唱得好不好的人, 只是所謂的「低手」, 會以音樂為主的
角度來欣賞的, 是「中手」. 而懂得以戲劇為主體的整體藝術欣賞概念來評
論的, 就是所謂的「高手」甚至是「高高手」, 但有趣的是, 在台灣反而是
這些所謂的「低手」以「少數暴力」的方式在主導整個歌劇領域的評論, 一
些程度比較差的, 或是剛入門的新手, 可能因為沒有接觸到一些正確的觀
念與訊息, 加上這些「低手」為企圖彌補本身專業上的欠缺與不足往往態
度都非常強勢, 也以非常強硬的方式, 所以很容易就被這些「低手」的高姿
態給裹脅並屈服, 而小毅生平最痛恨的正是這種人, 其他人怕你, 不代表
小毅就該怕你, 其他人屈服, 不代表小毅也就跟著屈服, 因為小毅就是這
個領域裡的「高手」. 在台灣的愛樂界, 其他類型的作品不說, 但是講到歌
劇, 沒有人會不服氣, 因為小毅是少數相當懂歌劇的人, 有些人雖然瞧不
起小毅, 但是只要小毅提到歌劇, 也只有乖乖閉嘴的份, 在台灣可以說, 到
目前為止, 沒有人敢講「小毅不懂歌劇」這樣的話, 一般人都以為刑子青懂
歌劇,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刑子青, 他一定會跟你說:「小毅懂歌劇」. 這就
是一種專業上的自知之明.
基本上「卡門」在音樂部份不算是很好的作品, 但是劇本上卻是相當成功,
極具戲劇張力, 是一部非常出色的「寫實歌劇」作品. 一般人聽「卡門」, 大
概都是聽序曲和當中一些選曲之類的, 誠然做為幾首單曲, 固然勉強有可
聽之處, 可是戲劇藝術欣賞不能忽略整體的結構, 而「卡門」如果要以整體
結構來看, 音樂的部份相對是比較貧乏空洞的, 要不是因為它的劇本夠出
色, 不然實在毫無欣賞價值, 而「卡門」剛好就是靠這些著名的短曲才流傳
至今. 雖然嚴格說來是easy easy的歌劇, 可說對大部分的聽眾來說仍是頗
感吃力.
小毅聽的是7/12星期日的中午這場, 因為天氣很熱, 還好小毅開車, 所以
沒有熱到.
上半場先是演第一及第二幕. 第一幕舞台的佈置就是一面褐色的牆, 一顆
樹, 和一張桌子三張椅子在舞台右側, 因為戲劇院的舞台比較小, 通常在
背景上也只能力求精簡點到為止, 不過服裝上面則是相當考究細膩, 應該
是從澳洲原裝空運來的沒錯, 整體看來應該會是偏向正統的製作. 第一幕
主要演的就是卡門與荷西相識的經過, 舞臺上一開始就是一群士兵在唱說
感覺很無聊沒事幹, 看著路上行人走來走去等等…, 其實從一開始就可以
看出導演指導的細膩度, 舞台上所有演員沒有人有一刻是停下來不動的,
這就是了解戲劇藝術的基本概念, 舞台上的畫面必須是流動的, 可能是配
合著旋律, 或是劇情, 所做出的必要的動作, 一般人看歌劇很多連這都不
了解, 以為上了歌劇院就等著聽歌手唱歌的, 有這種想法和預期心理的人
真的是大錯特錯, 花這麼多的時間和金錢製作, 搞了半天很多人只是來聽
歌的, 那乾脆叫歌者站在舞台上唱完不就好了. 這一幕首先要注意的是童
聲合唱的部份, 幾個小朋友的聲音聽來相當薄弱, 基本上「卡門」是強調感
官色彩的音樂戲劇作品, 導入童聲一方面是要讓聲音的色彩更豐富, 另一
方面則是為了讓整體戲劇效果更寫實, 更符合當時的社會環境. 其次是卡
門唱的一首名曲, 後來被改成流行歌曲, 其實是沒什麼好聽, 只是因為簡
單, 所以大部分的人都能聽懂而已, 真正要欣賞整體藝術的人, 不會只把
重點放在一首單曲上. 接下來的米凱拉(Micaela)第二次豋場就比較重要,
留意到音樂的部份, 只要是米凱拉的場合, 她這個角色所代表的旋律, 都
是偏向溫馨善良的, 設計這個角色不論在音樂上或戲劇上, 都是為了要跟
卡門形成強烈的對比, 而這一點也做的很成功, 所以說比才還算是有點小
聰明的人, 只是一般只會聽歌只會等著歌手唱完鼓掌的人, 不會想到這點.
接著就是演工廠暴動與卡門誘拐荷西的情景, 這一段主要是在說明卡門的
厲害之處, 也為她與荷西的未來留下伏筆與殺機.
第二幕是演卡門勸誘荷西一起經營走私活動的經過. 舞台佈置成一家類似
酒店的樣子, 燈光搞的相當的昏暗, 不曉得為什麼要這麼做, 坐比較後面
的觀眾不曉得會不會看不清楚, 小毅是坐的比較前面的人. 主要的曲目是
一首舞曲, 這一段是真的有請專業的舞者在跳, 而且人數還不算少, 算是
相當有誠意的製作, 不會說隨便找兩三個就這樣含混過去, 緊接著又馬上
是熱鬧的鬥牛士登場, 音樂在銜接上還算成功, 相當的密集緊湊. 其實在
歌曲與歌曲之間是有對白帶過的的, 不過不同於輕歌劇, 這對白是比較不
能任意修改內容的. 在鬥牛士出場的時候, 是騎真正的馬出來的, 因為之
前的幾場戲劇院的歌劇演出, 沒看過有真動物登場的, 不過小毅倒是很擔
心如果那匹馬當場在舞臺上暴走會是如何. 接下來荷西又登場, 卡門就唱
歌歡迎她, 在這邊要注意到舞台演出的難度, 因為卡門再這段必須一邊唱
一邊跳, 所以身材太差的女中音例如太臃腫肥胖的那種, 是沒有辦法演出
的, 因為這牽扯到舞台上呈現的畫面效果, 肥胖的女中音跳舞勢必相當難
看破壞畫面美感, 所以一些只會聽歌者歌聲好不好的「低手」, 可能會覺得
今天演出的女中音聲音不好, 可是遇到真正的「高手」, 站在整體藝術的角
度來看, 歌者的聲音從一開始就不是最重要的, 因未做為一部「寫實歌劇」,
「感官歌劇」, 視覺得畫面呈現要大於聽覺, 舞台的設計服裝歌者的動作表
情都比聲音重要. 另外就是, 卡門基本上在動作上都會偏向比較搧情, 不
時見到掀裙子或是兩腿開開的粗俗不雅動作, 一些比較嚴肅的家長看到可
能會覺得對小孩比較不好, 事實上這都要怪自己不懂歌劇之故, 不能全怪
製作, 一些家長根本不懂歌劇, 看到有歌劇演出, 以為又是一個讓小朋友
培養藝術氣質的機會, 實在笑死人, 你把「卡門」當成「獅子王」嗎? 這可
不是什麼兒童劇場啊, 歌劇是成人欣賞的藝術, 有些歌劇演出甚至會要求
舞者或演員全裸演出來達到所謂的藝術效果, 只是很多人不懂而已, 或許
某些樂友會認為, 「卡門」劇中不是也有童聲的合唱與演出, 怎麼會說是成
人的戲劇呢? 會這樣想的人, 就是沒有站在整體藝術的立場來看, 事實上
歌者, 舞者,或活佈景, 都是屬於戲劇藝術的一部份, 跟道具服裝佈景是一
樣的, 他們不屬於他自己, 而是戲劇中的一個分子而已, 必須完全屈從於
戲劇藝術之下, 跟演出者的年紀性別種族宗教都無關, 戲劇藝術是不把演
員當人看的, 因為只有藝術可以超越一切標準, 只是各國國情及法律不同
而已.
中場休息過後接著是演第三幕及第四幕, 不過等開演的時間有比較長, 可
能是在道具佈景的方面處理上有些問題. 第三幕主要是要講卡門與荷西的
決裂, 背景還是那面牆, 只是改成大帳篷而已, 不過舞台上有一些營火, 不
曉得是用什麼去燃燒, 因為小毅坐的還算前面都沒聞到什麼燃燒的味道,
應該是什麼特殊的物質所以才會在開演前搞這麼久. 這一幕基本上比較沒
什麼好留意的, 「算命歌」其實也沒什麼好聽的, 荷西與鬥牛士埃斯卡米洛
的決鬥是所謂的爭風吃醋,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為什麼小毅會一直強調這
是一部「寫實歌劇」, 看到這裡應該就不難發現, 基本上劇本內容與現實生
活中所聞所見的大致雷同, 現實生活中不是也常見到這些男歡女愛的三角
關係, 為感情爭風吃醋, 忌妒眼紅, 大打出手, 這跟學歷或教育無關, 很多
大學生研究生號稱書讀多少多少, 在處理感情問題上, 還不是常見到以暴
力的方式來解決, 這跟什麼IQEQ也無關, 人的忍耐都有一定限度, 尤其是
情感上的欺騙與背叛, 最會讓人難以忍受, 今天你說你是多豁達的多看得
開的人, 要發現你老婆或是你女友跟其他男人上床, 難到你不氣炸才怪,
「寫實歌劇」不同於「喜劇歌劇」, 現實生活中, 很多時候不是這樣笑一笑
嘻嘻哈哈就可以解決了, 所以, 荷西與埃斯卡米洛的決鬥就是相當的血腥
與寫實的一個在戲劇中表現的例子. 後來演荷西被走私販們趕走, 又接到
米凱拉帶來的母親死訊, 此時就已揚言要殺掉卡門, 這就是很典型的由愛
生恨.
第四幕最是精采, 主要並不是在什麼「鬥牛士之歌」, 而是在這一幕將看到
荷西殺死卡門的精采的充滿戲劇張力的一段. 在音樂的部份, 刻意在此製
造歡欣熱鬧的鬥牛士之歌來與卡門之死的悲劇來做對比, 是一種衝突與矛
盾的製作沒錯, 可是手法並不是很高明, 所以說比才只有小聰明就是如此,
在音樂中要製造矛盾與對立本來難度就是很高的, 比才的手法太過突兀,
在矛盾衝突的過程應該要先加入一些轉折才行. 緊接著就是本劇的重點,
荷西將要殺死卡門, 這一整段的對白都要特別留意, 荷西先是乞求卡門回
心轉意, 可是卡門因為個性倔降, 喜新厭舊, 不肯認輸屈服, 荷西在備感屈
辱之下, 用刀刺死卡門, 卡門死後才痛苦的說, 自己殺了心愛的人..., 整個
過程真的非常寫實非常傳神, 小說要寫這樣的劇情是很容易, 改成劇本要
在舞台上演出就有難度, 況且還要配上歌聲音樂, 所以小毅對Henri
Meilhac與Ludovic Halevy的敬佩是超過比才的.
整部劇到佌結束, 接下來進行劇中人物的心理分析:
1. 卡門基本上是水性楊花的女子, 對感情的事相當隨便, 喜新厭舊, 又喜
歡招蜂引蝶, 拈花惹草, 這種只會靠美貌年輕勾引男人注意, 沒受過什麼
教育, 也沒有頭腦來處理問題, 如果運氣好遇到好心的也對感情隨便的人
就沒事, 遇到像荷西這種正經的神經病, 可能就會惹上一些麻煩, 有些人
可能會同情卡門的遭遇, 可是卡門算是咎由自取, 加上運氣不好, 遇到像
荷西這種自尊心忌妒心都比較強的人, 自然無法避免厄運降臨. 以出身背
景來看, 四處流浪的吉普塞人從小就被迫培養出一套生存之道以適應惡劣
的環境, 所以卡門的善變和機智, 及對什麼都不屑的心理, 和她口口聲說
她什麼都不怕, 說她渴望自由, 基本上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很多亡命之徒
也是這樣講的.
2. 荷西是屬於比較死腦筋的人, 可能從小母親溺愛, 長大後到了部隊, 接
受一板一眼的軍事教育, 會習慣性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嚴重, 一方面卻又
經不起誘惑, 這世界上有所謂的「愛情高手」, 當然就有「愛情低手」, 而
荷西恰好就是這種「低手」, 同時他又是一個性格上表面剛強內心柔弱的
人, 這種人會因憤怒殺人是有可能的, 一方面接受軍事訓練自然會學到一
些殺人的技巧, 加上部隊本來就是充斥暴力的環境, 久而久之自然就會有
暴力的傾向, 情緒一失控就有可能殺人, 要注意荷西之所以殺卡門並不是
經過計畫的謀殺, 而是身邊帶著小刀以防萬一, 剛好不巧心情已經在不好
了, 又碰上卡門出言侮辱, 內心覺得受挫, 覺得自己為卡門犧牲這麼多, 換
來的卻是幾句冷嘲熱諷, 一時受不暸刺激就把她給殺了, 直到看到屍體後
在驚覺犯下大錯. 基本上如果是一個真正冷酷無情的人, 殺了人之後一定
會想辦法藏屍, 逃避刑法, 四處躲藏, 甚至會做出縝密的計畫, 這種人就是
所謂的罪大惡極, 殘忍無情, 可是我們看到劇中的荷西並不是這樣的人,
基本上算是有情有義之人, 只是搞錯對象表錯情, 不過一部戲劇的張力就
是在這些衝突與矛盾之中, 試想, 今天如果「卡門」的結局是, 荷西與米凱
拉, 卡門與埃斯卡米洛有情人終成眷屬, 那這部劇誰看? 這可不是什麼「費
加洛的婚禮」啊.
3. 米凱拉是相當單純的可能是來自鄉下的女孩, 應該是小的時候在荷西還
沒當軍人以前就有認識, 所以說, 儘管時光飛逝, 物換星移, 有些人會變有
些人不會變, 小毅是沒看過原著小說, 不曉得在原著裡給米凱拉什麼樣的
角色定位, 只是改編劇本在結構上必須做一些取捨, 導致無法讓米凱拉在
劇中與卡門形成更強烈的對比, 各位可以注意, 米凱拉在整部劇裡, 從頭
到尾沒有跟卡門有過一句對白, 基本上有些不合理, 因此也無法製造出更
多的衝突.
4. 埃斯卡米洛是一個運氣很好的人, 他先跟荷西決鬥沒死, 後來荷西殺了
卡門之後很後悔, 也就沒去殺他就落幕了, 其實就現實世界來看, 按理說
埃斯卡米洛應該是第一個該被殺死的人, 其次是卡門, 最後是荷西自己,
在所有三角關係中, 通常比較倒楣的都是後來加入的人, 因為先得到的人
會忌妒, 會失望, 會由愛生恨, 可是後來的人都半可能事先都不知情, 直到
莫名奇妙被人砍了, 才發現原來女友的前男友是一個神經病, 現實生活中
常有這樣的案例存在, 另外, 假設這是一項縝密的犯罪謀殺行動, 埃斯卡
米洛一定也難逃一死, 所以說, 埃斯卡米洛算是整部劇中, 損失比較小得
到的便宜卻比較多的人. 當然其他小角色不在此設定之中.
以上就是整部「卡門」的評論, 整體演出看來是不錯的, 沒看到的真的有可
惜到, 因為是很細膩的演出, 歌聲好不好覺對不是重點, 可是小毅還是肯
定其他寫評論的一定又是在寫「xxx唱得多好」「xxx唱得不好」之類的, 其
實要追究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 小毅認為還是跟國外的評論網站有關, 因
為國外樂評網站都是這樣評論的, 所以台灣這些沒有主見的樂迷, 半調子
歌劇迷, 也就盲從跟進了. 反觀小毅的評論, 以整體藝術概念的宏觀視野,
從戲劇面, 音樂面, 文學面, 心理學面的多重角度來進行客觀的分析論敘,
才是真正的歌劇評論, 在台灣所謂的「懂歌劇」不是交由邢子青或是莊裕
安這些人來主導, 或誤導其他不懂的人, 歌劇的本質是戲劇, 主體是戲劇,
依照創作邏輯, 先有音樂而後戲劇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音樂史上雖有音樂
與戲劇同步創作的人, 但邏輯上還是得先把劇本架構好才行.
這篇評論應該是小毅樂評史上最長也最精采, 內容也最豐富的一篇. 因為
講到「歌劇」, 就是小毅要自豪的時候了, 小毅就是這麼有自信, 歡迎各界
針對內容批評指教, 同時也敬告PTT的樂友, 其他小毅的文章要噓噓就算
了, 這篇評論要是感噓文的, 本人會鄭重邀請你提出說明, 噓文前請三思.
--
難道聽古典音樂一定要讀譜，不讀就是白搭嗎? 當然不。還是有很多愛樂者，即使不接觸
樂譜，照樣聽得津津有味、如數家珍，寫得一手漂亮的樂評。
-- ptt資深愛樂人backhaus 於 Thu Jul 2 22:23:56 2009 --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yingyi1030/
http://www.wretch.cc/blog/yingyi1030
http://blog.roodo.com/aatcr1211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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