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一個逝去的年代：Joni Mitchell和她的藍꘠…
記錄一個逝去的年代：Joni Mitchell和她的藍色憂鬱（1971）
[之一]
要怎麼聽Joni Mitchell這張發表於1971年的Blue專輯？或許有人是衝著
All Music Guide樂評五顆星滿分高評；或許聽的人是因為知道這是張入選為
「葛萊美名人堂」（Grammy Hall of Fame）大獎、被認為具有恆久不變的品
質或具有歷史意義的作品；也或許有人知道滾石音樂雜誌不僅早就給Blue這
張專輯五顆星滿分殊榮，還在去年年底公布的史上五百張最佳搖滾專輯裡選
進Blue：名列第三十名，是女藝人最高名次。但這些頭銜、評比其實只是錦
上添花。聽Mitchell這張Blue專輯其實可以再簡單一點。每個習慣用文字整
理自己生活、感覺的人，在期待記錄自己的生命之餘，多少也有一點宣洩情
緒的渴望。聽者也可以用這種方式去聽Blue—出自一個詩人、一個畫家、一
個歌手、一個善於自省的人、也是一位女性之手，最細緻動人，也最敏感纖
細、最赤裸、最脆弱的一張專輯。也或許藉著這個方式，聽者更能覺察出經
由Mitchell這類創作者、逐漸界定出來的singer/ songwriter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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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me I play for fortune
現在的我為金錢而唱
And these velvet curtain calls
也回應這些來自台下聽眾的要求
I've got a black limosine
我有一輛黑色轎車
And two gentlemen
Escorting me to the halls
還有兩位紳士護送我到大廳
And I play if oyu have the money
如果你付的起錢，我會為你彈唱
If you're a friend to me.
也或若你是我的朋友
But the one man band
By the quick lunch stand
但那個中午快餐車旁邊的一人樂團
He was playing real good, for me.
他彈的真好，而且免費
Mitchell, Joni., "For Free"（1970）
在這首收錄在1970年'Ladies of the Canyon'專輯的作品裡，Mitchell
唱出了創作者與唱片歌手這樣一個雙重身份帶來的兩難。以前，她寫自己的
歌，唱給自己、身邊的朋友聽。但現在她必須做某種程度的妥協：迎合台下
聽眾的期待。人們參加演唱會，是為了聽創作者想要分享的，還是帶著「hey
，既然你是歌星，就唱首歌來聽聽」吧的心情，期待從歌手口中唱出的，是
他們期待聽到的？1970年Mitchell在最後一刻被說服參加的Isle of Wight
Music Festival是場災難。現場群眾除了多到讓Mitchell吃一驚；在表演過
程中，群眾的鼓譟、騷動也讓她常得停下表演，安撫台下的吵鬧：
「你知道或許我讓人覺得有點古怪，但當我坐在這裡演唱時，那邊
的人全都在咆哮，說著像『Joni，為阿姆斯特丹笑一個吧』之類
的話」，那真的讓我很不高興，我忘了要唱什麼，也變得緊張，
那真的很討厭！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就幫我一下，可以嗎？」
"You know maybe I'm kinda weird but when I'm sitting up
here and playing and I hear all those people growling
out there and people saying "Joni, smile for Amsterdam"
and stuff, it really puts me uptight and I forget the
words and then I get nervous and it's really a drag! I
don't know what to say. Just give me a little help, will
ya?"
那天還有群眾跳上舞台鬧事，打斷Mitchell的表演。儘管整場表演最後和平
告終，但仍是一次不愉快的經驗。
持續地曝光、四處巡迴演唱，不僅帶來身體上的疲憊，也使個人極度缺
少防衛、隱私，造成心靈上的枯竭。對此時的Mitchell而言，成名只讓她有
一種像是「金色籠子裡的鳥」的感覺。她知道必須有一段沈潛、探索內心的
時間，一種適合寫作的孤寂，她才能繼續創作，唱給別人聽。於是1970年在
一些大大小小、零星的表演約告終後，已感倦怠的Mitchell收拾行李，離開
美國，到歐洲旅行，包括法國、西班牙和希臘。1971年六月，Mitchell發表
了'Blue'—整理這段期間創作的專輯，一張她自稱「沒有一顆音符不是真實
的」的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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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記得你離去的那天清晨 你無聲無息地從我的枕邊離去
你選擇回到那擁有你靈魂的人的身邊 而我 只能再回到那段令我恐懼的歲月
我連忙跑到海邊 哭喊著「請別離開我」
悲傷的淚水不斷的從我的眼中流出 無奈的我只願大海能帶走我心中的傷痛
但只見一陣陣的潮水打在岸邊 彷彿悲傷又再一陣陣的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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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40.112.15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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