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曲家介紹:Albert Roussel
=>>因為沒學過法文,Rou到底該怎麼念咧..我沒個章程,就大膽讓他姓胡了..
然後內容取材自唱片解說..也不是我的觀點,反正就是介紹嘛..不過若是翻的不好..
有些法文資料沒翻出來或捨去了造成疏漏..那是我的責任..跟寫解說的仁兄無關..
=>>雖然胡賽爾(Albert Roussel,1869-1937)被認為是二十世紀法國交響曲作家中
最成功的,他的音樂創作卻沒有想像中來的廣為人知。
他的作品並不容易被歸為那個我們所熟悉的派別,
即使是觀察他的音樂藝術發展過程,亦不容易將他的作品與他人相較。
這無疑是因為胡賽爾是個極為自主的作曲家。
=>>七歲時父母雙亡後繼承龐大的紡織家業的他被不同的親戚養育,
直到十一歲才接受了鋼琴的教育,十五歲離開學校後他進入了巴黎海軍學校,
後來擔任海軍軍官的他曾遠航大西洋、遠東、印尼,
這些經驗對他早期的音樂創作多少有些影響。
到了二十五歲胡賽爾發現自己不能以業餘作曲為滿足,加上友人的鼓舞,
他決定成為一位全職作曲家,為了補他過去在正式音樂訓練的不足,
他前往巴黎學習作曲。
=>>他在巴黎主要的老師是反對如德布西(Claude Debussy)印象派之無定型性,
承繼法朗克(Cesar Franck)對古典結構堅持傳統的丹第(Vincent d'Indy)。
在巴黎期間胡賽爾也有任教,曾經上過他課的有瓦雷斯(Edgar Varese)、
薩提(Erik Satie)、馬替努(Bohuslav Martinu)等人。[註一]
只是當胡賽爾一九0六年畢業時,他的音樂創作主要是以柔和的和聲、
不定型的輪廓,那些被認為是『印象派』的元素來作為基本素材。
此時期主要的作品有森林之詩(Le poeme de la foret),
一個歷時三四年完成的四部作品,後來被題為第一號交響曲,
分為四個樂章分別描寫冬、春、夏、秋的森林情景,
即便其中不少音樂語彙是借自德布西,但各樂章的形式本質上仍是古典的,
第一號交響曲首演時,胡賽爾已經將近四十歲了。
=>>所幸第二號交響曲並未再讓人們等上十年,一九0八年胡賽爾結婚,
在一九0九-一九一0年間至印度、東南亞等地的蜜月旅行中,
他獲得了後來幾個可被稱為偉大印象主義作品的創作靈感,
例如管弦樂與合唱的三部作『Evocation』、
根據印度傳說寫成的芭蕾音樂『Padmavati』。
隨著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胡賽爾同時承受軍隊運輸官業務與個人健康問題的壓力,
那些蜜月的美好經驗開始轉變,胡賽爾寫給妻子的信中提到
『我們必須在一個新概念下重新生活,並非說遺忘在戰前完成的東西,
而是經過戰爭之後所完成的東西必然會與過去有所不同。』
想必此時胡賽爾心中已有第二號交響曲的構想,在大戰結束脫離軍職之後,
他便開始狂熱地(他自己形容)進行第二號交響曲的作曲工作。
=>>胡賽爾展現出與其健康狀況相反的旺盛創造力,
每天早餐後利用研究數學及研究巴哈鋼琴作品來磨練心智,
其餘的時間便投入樂曲寫作,終於在一九二一年他完成了第二號交響曲。
胡賽爾宣稱第二號交響曲發展的原則是『根據概念的邏輯及作品的內在意涵』,
第二號交響曲逐漸變成一個奇異、近乎扭曲的形式,
其粗暴極端的聲響不再像聽眾所預期的是富有異國風味的描寫性作品,
首演時胡賽爾甚至違背本意的(他說那些東西實在與作曲精神完全無關)
提供了文字的解說,將三個樂章分為一個人的少年、中年、老年時期,
但首演仍舊如同作曲者的預想失敗了,作品本身卻獲得同輩作曲家的讚賞,
庫塞維茲基(Serge Koussevitzky,當時的波士頓交響樂團音樂總監)
在激賞之餘便立刻向胡賽爾提出下一首交響曲的委託。
=>>胡賽爾試圖採用更明晰的風格,在第三號交響曲創作中他寫到
『更適切剪裁、更精鍊蒸餾、更有系統化』,
『我將完成的是一個滿足音樂自身的音樂創作,擺脫描寫性、地區性的元素,
我不斷的從心中捨去那些記憶裡有可能轉化成音樂效果的物事,
我想創作的就純粹只是音樂。』第三號交響曲成為現在胡賽爾最為人所知的作品,
雖然這件作品對於法朗克、丹第之傳承名義上表示尊敬,其本身透明如水晶的體裁,
澄澈的管弦樂法都顯示了第三號交響曲登上了胡賽爾成熟新古典主義創作的頂峰,
一開始強力的弦樂主題緊緊抓住了聽者的注意力,
首樂章發展部高潮裡一個五音符的反覆擔任了整合全曲的功能,
在第二樂章成為令人印象深刻的主題與賦格題材,並在終樂章的再現部又出現,
即使有時巧妙的隱藏在全曲中其實持續的進行旋律節奏與音程的轉換。
=>>第四號交響曲一九三五年十月在巴黎的首演大獲成功,在此作品中,
胡賽爾整個拋棄了反覆及循環主題的概念,
打破他長久以來將樂章依速度變化分為三段的習慣。
第一樂章沈思的緩版序奏後,接著是嚴守奏鳴曲式幾無速度變化的活潑快版,
而在戲謔粗率的尾奏中結束,在第二樂章中,
旋律的逐步發展被小心的控制的像一體的弧線,
詼諧曲如同往常輕快的跳至結束的突然停止(這樂章在首演時安可了一次),
快速、光輝燦爛的終樂章,或許是胡賽爾作品中最能說明他創作天分的段落,
表面上像自由的迴旋曲,實是將主題概念一再轉化到幾乎無法辨認原形的奏鳴曲式,
例如在再現部,第一主題被切分斷奏處理後像是全新的旋律出現,
而管弦樂的編制則是把全力保留至整個交響曲的尾聲。
=>>胡賽爾的晚期風格被某些人認為會引人反感,
但他的音樂語言並非如荀白克(Arnold Schoenberg)、
史特拉汶斯基(Igor Stravinsky)的無調性音樂,
胡賽爾的不協和音樂處理僅止於在音調材料上變更或加入單一音符,
亦不似當時表現主義音樂創作的手法。胡賽爾從不將自己侷限在某學派的藩籬中,
甚至不肯屈就於大眾的喜好,他總踩著自己的步伐來作曲,
每一次的作品都是他自主的成果。
=>>他說『一首交響曲或歌劇沒有必要像流行歌曲一樣受人歡迎,
在所有的藝術中音樂是最封閉難親近的。
一個音樂家與他多少有點難以理解的語言比起詩人與其語言更加的遺世獨立…
也許他們會為大眾寫下兩三個動聽的作品…
除此之外,在舞台上對音樂本身與群眾採取妥協的音樂創作,
將難逃乏人問津、被人遺忘的宿命。』
註一:很多介紹作曲家的文章都會提到他老師是誰誰誰,學生是誰誰誰,
這種東西看看就好,別太認真,真的會有什麼影響,
也不一定是在真正成熟的創作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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